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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秘史

来源:人气:320更新:2024-02-23 19:49:15

春闺秘史

  目录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窥香肌 入罗帐佳人试玉棒

  第二回 献娇媚雪肉照灯光 弄风骚唇朱品玉萧

  第三回 藤塌昼眠花明玉洁 阳关小别夫义妻贞

  第四回 绣袜红鞋艳妆邀宠 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第五回 倒浇腊骑马入宫门 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第八回 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 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第九回 羡鸳侣邻女断柔肠 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饶风韵 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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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窥香肌入罗帐佳人试玉棒

  男女人之大慾,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草拈花。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这首西江月,是奉劝世人,安分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慾,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本是求乐,反弄出不乐的事来,在下这部小说,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閑言少叙,听我道来。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姑苏城内,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周名碧卿,是个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岁,尚未娶亲,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自幼好学,博通经史、写作俱工,儒雅不俗,为人年少老成,绝不肯做些钻穴越墙的勾当,那一方的人家,个个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将女儿许配他为妻,可是他自负不凡,眼高一世,总想寻访一个绝色佳人,才可以作为匹配。因此就搁下来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觉得无聊,忽见他的友人李梅生来访,碧卿十分欢喜,让坐奉茶,彼此閑谈,梅生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与碧卿恰恰同年,实在生得不错,意欲订配碧卿,力劝碧卿答应,碧卿不甚在意,祇说耳闻不如目见,我要亲自看过,才能相亲,梅生说那很容易,现在春风和暖,人家妇女,都喜出游,听说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说得心里活动,满口应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饭之后,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看见小姐轿子出来,便跟着走,决不会错。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齐齐整整,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找个座位坐下。品了一点多钟的茶,才见一乘轿子从花家大门内直 出来,轿后随着一个丫环,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赶紧付了茶钱,随后便走。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极力拜托他去做煤,本来两厢情愿,一说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纪都已及时,议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欢喜,一心準备着作新郎,享那锰福,时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礼节,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亲那天,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放在彩轿中送来,行过各礼仪式,揭去新人盖头,现出娇容,宾客看了无不称羡,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小姐道﹕“有什麽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还不领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麽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祇有这里得最丰满肥胖,顶能够引动男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虎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人才虽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还算这个肥白的屁股儿哩﹗”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虎邱看见过我呀﹗”

  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春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

  小姐听了, 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麽好呢﹖”

  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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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献娇媚雪肉照灯光弄风骚唇朱品玉萧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春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祇得引到阴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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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阳关小别夫义妻贞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他宽衣解带,丽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意。”

  说着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碧卿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着丽春,正在那里换裤,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乱摸,丽春急得躲脚道﹕“你难道没玩够麽,又来歪缠人。”

  碧卿笑道﹕“你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调笑,一面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又在椅上,并肩叠股而坐,亲香嘴,送舌尖,亲热在一处。自此每隔数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胡子并不答话,祇管乱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爱,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爱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着对他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女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女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望,祇见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身边坐着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无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大汉满面笑容,双手祇管在女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女孩子并不推拒,正被他抚摸着乳房的女孩子笑着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汉笑着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后轮到梅芳。”

  那个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祇剩一件金黄色的肚兜,就不再脱了,径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色的肚兜掀开。祇见菊芬并未穿着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毛。大汉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处,摸玩着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任其撩阴摸乳,还向他递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祇系着一件桃红色的肚兜。也莲步珊珊,知道大汉身旁坐下。那汉子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乳房和私处一一摸玩之后,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眯眯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还是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着说道﹕“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肉脚伸到大汉怀里。这两位女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这男人很会玩,他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接着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后刚好是向着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处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转告饶。大汉祇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那梅芳却自乖巧,伸出手儿扶着肉棒,对準她的玉户。祇见大汉臀部一顶,早已入笋。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阳具,祇见梅芳的阴户毕露,肉蚌夹缝饱含着方才大汉注入的白色浓液。

  大汉左拥右抱着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静之后,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春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春曾经高雅的丈夫所爱过,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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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绣袜红鞋艳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阴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阴毛,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慾心,便轻轻替他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阳物照準那新长阴毛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阴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丽春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精泄,两人搂着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爱极了﹗”

  丽春笑着说道﹕“你心爱,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自然要玩够,祇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

  丽春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欢的。”

  丽春笑着说道﹕“哥哥要怎麽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女交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祇爱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祇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样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麽些主意,祇要你不同他人好,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妓女淫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麽,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麽,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僕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麽味道,祇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轻轻地撚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麽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祇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祇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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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宫门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乾涩,不利于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祇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阳物送至根,间不容发,妇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拔出大半,在祇肉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祇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发痒难煞,淫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

  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髮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春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麽名色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阳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插花,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屁股,阴户格外裂开,阳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阴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适宜,男子喜欢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爱如此,多因正面交欢,能摸摸股肉,不能紧紧偎贴着抽送,这样顽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屁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精时,有这圆滑腻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春道﹕“那也不然,祇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我本爱你屁股,若能时常抱着泄精,真是死也情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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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春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麽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春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阳物踫着嫩肉,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春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春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姦淫,还不敢作声呢﹖”

  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僕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春撤娇撤癡道﹕“母亲祇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麽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麽,果然僕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祇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麽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祇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阴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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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春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妇祇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德得清楚,祇听得床上先是哗啦啦的脱衣声,接着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无声,想是正在插入,祇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像个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低抚慰,两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结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虽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祇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哎哟,莫弄吧﹗积点阴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样,哎哟,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麽不相干的话去劝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觉加大了,床板钓帐,都响起来,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吟,高叫哎哟,后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春水,关你屁事,人家两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胸头一口恶气吗﹖”

  丽春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乱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麽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爽哩﹗”

  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拔出尘柄揩拭乾净,搂着睡下,丽春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干得比平时更加爽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丽春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祇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僕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春说道﹕“现在有活吞宫看了,你去不去,丽春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

  碧卿丽春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回。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阳物轻经投入阴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乱,其淫蕩情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蕩,妇人阴中痒得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阳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头在内塞满花心,研磨得酸楚痒过,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阴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妇人淫液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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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碧卿说道﹕“今天祇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

  丽春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春骚兴大发,忘了痛苦,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祇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下精,事后才知阴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这次妇人舍死忘生,乱战一场,淫声大作,阴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湿透被褥,妇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次日丽春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麽强壮,专一回来奈阿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春方才欢喜,和他亲嘴了一回。

  碧卿见他淫浪已极,又事事投着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时碧卿便随着妇人的引诱,翻身而起,将阳具插入阴中,狂抽起来,妇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谁输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

  两人放下閑话,好好顽要,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压着了你。”

  妇人道﹕“那不要紧,天生女子,身上长有驼骨,承着男子,是她职分,万不至压伤的。”

  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胸前伏着,果然甚好,又紧挨皮肉,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肥乳,刚好顶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蕩,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精采,狠干几下,便伏住不动,阳情如撤尿一样,注入穴中,妇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卿下来,要他将阳物存于阴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后,阳具还在里面,刚硬起来,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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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这女郎是谁,原来就是丽春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爱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色,现年祇十六岁,她同丽春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爱想受孕,便不玩别种花样,妇人平平正正躺着,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劲,过了后一会儿,两情畅美,碧卿忍不住阳精直射,尽入妇人花心,妇人也觉得花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阳精吸将进去,那热精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阴中酥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怕阳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顽极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妇人调过身子,侧身在自已怀里,将阳物由屁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时阴户肥紧异常,更有趣味,祇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顽顽,也就罢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夜间上床,在丽春的下身摸弄,祇道阴户必很宽鬆,不知丽春调养得宜,满月之后,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问问丽春,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阳物初进,妇人乃觉疼痛,碧卿戏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阳具吗﹖”

  妇人娇声说道﹕“那是皮肉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后,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你这劳什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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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春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家,楔遥自在,度他快乐的生活,丽春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爱,几乎整天搂着,摸捏弄玩。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情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春这个妇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无怪其夫爱之如心头之肉了,碧卿归隐之后,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男人至嫩之肉为阳物,女人至嫩之肉为阴户,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与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比。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妇二人每到园中戏耍,有一回,丽春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碧卿从后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慾火,便不由分说,在他身后拉下裤儿,叫他 起一只金莲,踏在拦竿上面,将屁股 起,偎王自已怀中,阳物从后入穴心,偏师直捣,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妇人娇声说话,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顽了许久,泄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匀药丛中,便要在山子石上云雨,妇人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伊人躺着,柔软如被褥一股,干起来时,祇见一堆万紫千红,托看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法助兴增美,令人爱悦,又有依淫水阵阵,发人欲醉,狂蜂浪蝶,围纵四周,更给人许多美慰,完事起来,妇人衣间头髮,贴满了花瓣,活似天然妆饰,也不抓拂拭,在园中盘桓到黄昏,才归房安歇。

  夏天满地荷化盛开,二人蕩着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四面翠盖草田,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祇有几对鸳鸯,在水中成双配合,二人看得心动,扒去罗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叶,铺在腰下,便顶入阳物,抽送起来反嫌舟儿太小,二人稍为用劲,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挨,尽情依偎颠颤,更得无上乐趣,事毕后,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晶莹点点,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鱼儿争来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搂抱,在荷香当中,睡了一觉,才上岸来。

  七夕之后,家家女儿,陈列瓜果,穿针求巧,他两个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用那肉线,穿那软针,秋风瑟瑟,玉体生凉,比起暑天烦热,舒爽得多,两人干得十分乐意,还仰天笑那个牛织女,祇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们快乐楔遥。

  中秋晚上,夫妇俩观看明灯,喝了些美酒,兴致很高,在高楼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丽春玉体上,更显得洁如如壁,润似明珠,碧卿爱极,搂住爱妻的娇躯频频抽送,丽春笑着说道﹕“年年此夜,人月双圆,我们夫妇这般快乐,那广寒仙也当羡慕哩﹗”

  时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随意风流,尚幸暖阁红袄,罗帐锦被,并不觉冷,所以也能欢合,碧卿又定制了一张行乐床灯,这床全用红木制成,雅刻精工,尺寸宽大,床内嵌着数面大镜,床顶装着许多灯光,云雨之时,光线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了然,可以穷态极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于挟蝶穿花,流星赶月,鲤鱼戏水,老树盘根,种种花样﹗无不玩到,一对裸抱壁人,顿有无数化身,真是极人世之奇观了。

  其时黄河水泛滥,逃荒难民纷纷把儿女送予富户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两个女孩子为丫环,年纪都祇有十三四岁,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条而脚小,叫名轻红,白肥而天足。两人行房时,先令丫环宽衣解带,叫她们也脱得精赤溜光,侍立两侧,交欢之前铺被褥,垫手巾,扶阳物,俱是他们的事务,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枕,或端香茶,或挥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时更令他们推着碧卿腰以助其力,事毕后,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两位丫环去作。

  这两个女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毛丫头,两年后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情痘初开的女孩子,当临其境,如何不动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阴中流汁,碧卿夫妇看了,以为至乐。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

  碧卿亦提过替两个丫环择偶成亲,然而两位女孩子都不愿嫁出。甘愿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妇左右。

  丽春看在眼里,便对丈夫说道﹕“我们虽然俱已四十开外,你却仍然生龙活虎,我甚至有点儿抵挡不住。不如有时就让轻红和小翠顶替我和你行乐罢了﹗”

  碧卿笑着说道﹕“夫人是否说笑,当真这般海量吗﹖”

  丽春道﹕“这等事岂能说笑,我早已她们提过,两人都乐意,既然她们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让她们长期这样临渊羡鱼,现在就看你先替那一个开苞啦﹗”

  这时小翠和轻红的脸都红透脖子,俩人垂着头儿,默不作声。碧卿本来一心一意和丽春相处夫妇之道,并没想到有这样艳福。这时仔细望着眼前两位赤身裸体的嫩娃儿,却一时拿不定主意。丽春笑着躺到床后,说道﹕“还是我替你作个选择吧﹗轻红比小翠稍大出几个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开苞,再为大翠破瓜嘛﹗”

  轻红一听说她先,脸红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虾。小翠即把她轻轻推到床上。碧卿这时也老不客气,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轻红的一双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动身体过来看热闹,她见到轻红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阳具。这个动作本来轻红可以说是做惯做熟了,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扶着碧卿的肉茎,把龟头导向自己的肉洞。

  丽春虽然看过吴妈和郑贵的床上戏,但那时距离颇远,那里比得上现在清楚玲珑地看见她丈夫的肉茎慢慢逼开轻红的阴唇,缓缓向里插入。那轻红咬着嘴唇,一声也没哼出来。碧卿把阳具向外拔出一小段,祇见上面沾满着丝丝的血迹。证明轻红已经向他奉献了初夜。乃心满意足地抽插了好几个出入。见轻红仍咬牙忍耐,便轻声对她说道﹕“好了,你今晚初开苞,应该先让你歇歇。来日方长,下次你一定会好舒服的。”

  说着就从轻红的阴户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笑着对丽春说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来让你止止渴吧﹗”

  丽春道﹕“你可别忘了,还有小翠哩﹗”

  小翠一听说就轮到她,心里踫踫乱跳。见到轻红已经把位置腾出来,也祇好乖乖地躺在床沿。碧卿双手捉住她的脚儿,小翠也伸手摸到阳具。当碧卿想往里推进时,却觉得事情并不容易,原来小翠的阴户奇窄,虽然她才观看轻红开苞的时候也流了好些的淫水,但此刻阴户却非常之乾涩。碧卿顶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丽春连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阴户口,又要她用身子拨开阴唇,然后丽春亲手扶着碧卿的阴茎,把龟头对準那弄湿了的肉洞口儿。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顶,在小翠的尖叫声中,粗硬的肉茎竟已尽根而入。

  碧卿从未试过怎麽狭窄的阴户,那温软的腔肉紧紧包围着阳具,使其连活动大为困难。稍微抽动,小翠亦呼痛不已。祇好拔出,已见鲜血淋灕。轻红连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迹。并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轻红返来时,碧卿夫妇已经重整旗鼓,玩得不乐亦呼。丽春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间,碧卿房里再开无遮大会,轻红首先被摆上床沿连挨一百肉棍,然而这雌儿昨晚开苞后,得到一夜歇息,已经胜任愉快。不但丝毫不觉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边动作,一边仔细看着胯下的尤物,祇见这女孩子肉质白晰,洁白的耻部寸草不生。那阳具插在其中被其紧紧衔着,若然不抽动,也隐约感觉她在吸吮着。虽然没有缠足,但赤着一双天足亦别有一番风味。尤其见她肉紧时将脚趾紧紧并拢着,更觉非常有趣。这轻红样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脸上仍然千娇百媚。偶然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樱唇。看来丽春平时在床上的媚态,已经被她全数学晓。

  小翠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碧卿平时也已经有注意,不过那时丽春尚未恩準他染指,所以尽管两位丫环一丝不挂地在他和丽春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脚。如今既然这两个女孩子连肉体都向她奉献了,他还不上下其手,摸个痛快淋灕。既然小翠的阴户将他的阳具紧束,他便也不勉强抽送。祇顾大肆双足之慾。祇见他不停把小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小翠被他这麽一弄,也不禁把紧张的心情鬆弛。一口阴水浇向碧卿的龟头。本来紧凑的阴洞立时宽松了许多。碧卿见机会已到,即放心抽插起来。小翠也立刻起了反应,祇见她脸红眼湿,浑身颤动。后来竟忍不住高声呻叫起来。轻红赶紧要捂她的嘴,丽春才笑着摇头表示不必。这时碧卿感觉小翠的阴洞剧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毕之后,轻红替碧卿擦拭。并俯首含吮他的阳具。碧卿见丽春观战后慾火高炽,趁阳具在轻红口里硬起,就叫丽春準备挨棍。丽春笑着说道﹕“相公刚才出力辛苦过,你躺下来,让我来套弄你吧﹗”

  说着,即分开双腿,跨到碧卿身上,轻红也连忙扶棍对口。两体轻易结合。妇人套弄了一会儿,身倦而下,令轻红腾身再上。碧卿终于在轻红的肉体里射精,这场会战才算风平浪静了。

  这时,轻红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盖好被儿,搂抱睡下。俩人也相扶着退入后房,做着他们好梦去了。

  鄙人一枝秃笔,不觉替他们描写了十年光阴,趁比閑空时侯,也来歇息一下罢,全书至此,暂告结束,正是﹕

  男欢女爱倍缠绵,风流快活亦十年。闺房自有无穷趣,何必耘人舍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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