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人气:829更新:2024-02-23 19:27:04
真实的世界
引子
一个小说家最兴奋的事过于能掌握:
上半页写着:『kalinglee,05.24.1968,中国人,伦敦城市大学经济系博士后研究员;电话:07811436768』
一条红线隔开,下半页写着:
林青
1989入训,1991结训,训练期十一月,训练师:remon
种类:温柔体贴主妇型
专长:烹饪、家庭管理、口交。
等级b
地点:伦敦第12招待所,roomb,13silverstreet,devon。
联络方式:
星期一、三、五14:00至18:00
口令:请问林小姐在吗?我是郭先生。
回答:郭先生你好!请问有什幺事?
问:昨天的越南菜太辣,明天吃法国菜好吗?
回答:我不喜欢法国菜,你喜欢吃北平烤鸭吗?
最后说:吃烤鸭很好,我不喜欢吃鸭皮。
附注:聪明,请勿谈论公事,不要问起她的过去,不要回答她的问题。
我心想:b级,如果能有这种妻子,我会毫不犹豫把我妈卖去当奴隶,那a级的女人会像什幺样?
吃晚饭时,我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仅聪明,还有某种幽默感,桌上居然有北平烤鸭。
林青:「两个人吃饭,太多菜吃不完,我只做了四个菜,试试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北平烤鸭,松鼠黄鱼,红烧排翅,冬瓜盅。」她坐在我身边不住我碗里夹菜。
伦敦能吃到这幺地道的中国菜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在唐人街只能吃到重油过咸的英式广东菜。
佐着1968隆河无糖白酒,鱼翅吃起来就像棉花糖一样,林青就像一个好妻子,告诉我如何用十二个小时发鱼翅,我必须承认光看着她的脸,就算给我狗屎吃,我也会很高兴的吞下。
「我想看你的阴户。」
「还没吃饱呢!这幺急」
她嘴里这幺说但仍站起来,脱下裙子,看着我:「帮我脱内裤」
我双手摸着她的腰,感觉着那份滑腻,顺着腰部到脚踝,皮肤又滑又软真如古人所说,肤如凝脂。
林青坐在桌上,双脚打开呈m型,我将食指插入时,她轻轻叫了一声,很温暖的阴户,漂亮的粉红色,很紧。
我将手指抽出,闻一闻,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她已经洗过澡了。我轻轻舔一下阴核,她的身体抖了一下,阴户紧紧的缠住手指,我甚至觉得很难抽动。
我一面用手指搅着她的阴户,一面问她:「你的身高?体重?」
「167公分,47公斤。」
「三围?」
「34d,24,34。」
「上一次被操是什幺时候?」
「三个月前。」
「脱掉上衣,我要舔你的乳头。」她脱掉衣服,拿掉胸罩,没错!34d!
我将整个脸埋在她两乳之间,她用双手押着,将我的脸夹在两乳之间,不断揉着。她的乳房又香又软,我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绕着,她的脸色渐转潮红,阴户越来越湿,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我拔出手指,放在她嘴边,林青吸着手指,望着我。
「想被肏吗?」
「想,想死了。」
不管她花一整天做的菜都掉在地上,我将林青押在餐桌上,用力将阴茎插进去,那是我尝过最温暖的。里面一团团的肉挤上来,我大力抽动着。
林青呻吟的说着:「你怎幺这幺急,一进门就要我帮你吸鸡巴,饭吃到一半就要肏我。」
我狠狠的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感官知觉都集中在鸡巴上,要赶快将精液放出来,没有换姿势,没有玩其它花样,身体像火在烧一样,下身涨的要命,只想赶快将这团火放出来。
射精时她紧紧抱住我,双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深陷入肉里,我觉得,如果林青在假装高潮,她的演技可以得奥斯卡金像奖。
我渐渐平静下来,坐回椅子上。林青跪在我两腿之间,将我的阴茎舔干净。她含着龟头,仔细将最后一滴精液吸干。
我指着餐桌上那堆液体,那混合着汗水、精液、淫水,她没说什幺,将它舔干净。
她回到厨房,拿出一碗冰糖银耳燕窝汤,我坐在椅子,看她光着身子,将地上的菜收拾好。
我吃着燕窝,强忍着再肏林青一次的欲望,回想这一切是怎幺开始的,我还能见到邱良吗?他还活着吗?我无视他的警告,踏出了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很有意思,这一切起因于一个老掉牙的争论:『肯尼迪为什幺会被暗杀?』
第一章肯尼迪之死
邱良是所有小说家所能期待最好的朋友,虽然他真的很烦。我们两个人之间有过无数次的争论,题材从政治、经济、文化、运动、音乐、各种各样的事,你能从他那里听到所有想象不到的事。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我从来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国籍,他可能是台湾人、北京人、上海人、广东人、新加坡人、美籍华人、英籍华人。
他说普通话,但口音很奇怪,平常你可以很轻易的口音分辨出这个人是哪里来的,但邱良有各式各样的口音,各式各样骂人的脏话粗口。他今天骂人格老子龟儿子,明天说阿拉如何如何,前一刻说干你娘;后一刻说肏你妈。你真的分不出来他是哪里人?
邱良常谈起他那多采多姿的过去,但内容实在很值得怀疑。据他说,他在香港卖过房子,在台湾摆过地摊,在加拿大多伦多当过中医,在北京钓鱼台宾馆当过调酒师。我常开玩笑说邱良除了没有在火星卖过汉堡外,什幺都做过。
你看着邱良嘴角的微笑就知道,他对这个形容感到很自豪,他真的认为自己做过超过五十种职业,什幺都会,什幺都知道。
如果你开始质疑他所说的这些事,在时间上根本衔接不起来,例如没有人可以同时在上海先施百货公司卖调整型内衣,又在美国芝加哥当三级片助理导演时邱良会告诉你,那并不重要。
这当然不重要!谁会把一个偷渡到英国,靠英国政府一个星期五十英镑养活的落魄中年人说的疯话,当作一件重要的事。至少当时大家都是这幺认为。
我们六个人住在一栋屋子里,为了省钱,大家合伙吃饭。邱良通常是饭桌上话最多的人,谈他的过去,谈对世界局势的看法。并告诉我们他所知道的秘密及经过他仔细思考判断后的结论。无可避免的,几乎每次他都要和大家吵的面红耳赤,不欢而散。
基本上我是一个怀疑论者,我会怀疑一切值得怀疑的事。身为一个小说家基本要具有很宽阔的思想和很丰富的想象力。
举例来说,如果你告诉我64是美国中央情报局鼓动起来的,而美国中央情报局背后是由英国m16操控,m16背后是由俄罗斯kgb所主导,最后控制kgb的是犹太人团体。那我会很认真的跟你讨论,毕竟这些都还是有可能发生的,但是邱良的说法是你无法想象的!
如果依照他的说法,mib星际战警影片中的外星人是假的,但是整个组织和那个记忆消除器是真的。波斯湾战争发生的原因不是为了石油,是为了好莱坞电影工业拍片需要大场面,出钱请美军和伊拉克的军队表演打仗,整个过程两个国家没有死任何一个人。张宝胜真的有特异功能,但因为过年时不遵守修练者的禁忌,多吃了十二粒羊肉饺子,经特异功能研究会主席团决议,将他的功能收回所以后来才失去异能。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依照老丁的看法,邱良是因为偷渡到英国时躲在货柜里闷坏脑子,所以才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小广东甚至很诚恳的劝邱良去看精神科医生。他说:「丢你老母!去把你的鬼毛病治好,你看病又不用自己花钱,英国女皇会帮你买单,不看白不看。」
两个人几乎打起来,其它人死拉着才没事,我对他们说,由他去,邱良害不了人的。从此之后邱良说话没人理他了,除了我之外。他有超级丰富的想象力,能给我一些奇怪的联想,而且,只要不那幺烦的话,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那并不能改变一个不幸的事实。邱良是个偏执狂,而且是一个有妄想症的偏执狂。
那天晚上我和小广东、老丁、和老丁的两个朋友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上演的是奥利佛·史东导演的『谁杀了肯尼迪』。这部电影我看过两次,不过老丁有朋友来,我不好意思走,就坐在一旁陪着聊天。邱良可能听到楼下有声音,他下楼看了一眼,没说什幺,就转身上楼。
小广东还记得上次的仇,故意说一句:「如果让二楼那个神经病,来当这部电影的编剧,谋杀肯尼迪的主谋大概是毛泽东。」
我想:『完了!有妄想症的人最怕别人说他是骗子,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出所料,邱良转头冲下楼来,大声叫着:「肯尼迪因为不遵守组织的规定坚持要独占两个,组织才决定杀了他。」
老丁那两个朋友没见过这种场面,不知道怎幺办。我怕场面无法控制,拉着邱良到我房间坐下。
邱良说:「组织要回收杰奎琳,肯尼迪不肯,组织用玛丽莲·梦露,作为交换,他想把两个都留下,到最后他还想毁掉组织在南美的古巴分部,经过上层开会决议排除障碍,用越战做为条件交换,委托中央情报局杀他。」那天晚上,我进入一个无法想象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没有国家的分别,所有你看到的都是表面。没有人可以知道秘密之后的秘密,全世界的人都是自愿接受谎言的白痴。在这个世界里,组织控制一切,所有的决定都要经过组织,从依索匹亚要不要发生饥荒,到百花奖最佳女主角的得主,据说组织可以决定你今天午餐是吃饭还是吃面。组织是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我说:「这种假设我在x档案里有看过。」
邱良叹口气,他说:「要隐藏一个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由你不会相信的人,将一半的真相告诉你,现在x档案的收视率越来越差,证明群众对这个话题的免疫力越来越强。等到大众对这种话题没兴趣后,就不再有人会相信,这个世界有秘密政府的存在。」
其实不只是x档案,很多新闻、电影、舞台剧、小说、音乐、漫画、偷拍光碟、选举槟榔西施、都是组织内群众控制组精心设计出来的烟雾行动。
例如气功,要让人民不相信气功,首先要让人民亲眼看到气功的神奇,等到大家都相信时,再让这些气功师当场装作骗子而被拆穿。以后除了几个坚信者外大多数的人都会觉得气功是假的。中国的张宝胜、严新、张香玉、台湾的宋七力用的都是这种手法。
我心想:『为什幺要在这里听一个疯子胡说八道?要停止他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一些他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你在组织里的工作是什幺?」
「我是男人欲望满足组s级主任控制员,主要负责提供令人满意的性服务给有价值的人。」
“性”这个话题永远能引起我的兴趣,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跟邱良聊天不是一件无趣的事。我们聊了一整晚,绝大多数的时间,是邱良告诉我如何训练特殊的女人,或女人们来满足男人的特殊需求。那比你在任何情色小说,xxx级电影中所能看到的都刺激。
例如,日本三菱株式会社的一位取缔役,喜欢女人有12岁小孩般的清纯脸蛋,但有32岁成熟的身体,及肩的长发及处女般紧缩的阴道,及松田胜子浑厚呢喃的叫床声。
香港的一位电影大亨喜欢在干女儿屁眼时,叫女儿命令母亲舔她的阴户,同时由他那只从小养大的纯种德国狼犬干着母亲的阴户。
『我吃什幺,阿福就吃什幺。』邱良如此转诉电影大亨的话。
一位诺贝尔物理奖得主要求设计一位16岁的“真正”纽约茱丽亚音乐学校长笛演奏班的女学生,在他对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发表学术演说时,躲在讲桌之中为他口交。
「应该是青春期无法实现的性幻想吧!」邱良不在乎的说。
光听他形容各种不同的场景,我的阴茎就硬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听邱良说话没有反驳他,真的很刺激!虽然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小广东是对的。邱良是一个偏执狂,一个有性变态妄想症的偏执狂,我应该好好劝他去看精神科医生才对。
我真的沉迷在邱良的故事中,他弄得我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出门强奸我第一个看到的女人,又舍不得不听这些故事。我想,如果邱良愿意每天晚上对我说这些香艳刺激的变态性故事,那我再也不会嫌他烦,会是他最好的听众。
我们聊了一整晚。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第二章超级龟公
「所以,你的工作就像龟公、鸡头、三七仔,专门提供女人给男人,那你在组织中的地位一定不会很高。」
「你太小看“性”的影响力了!」他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不懂事的小学一年级学生。
「想想看,中国历史上有多少大事受到女人的影响?商朝因为妲姬而灭亡,西周因为褒姒而灭亡,如果没有慈禧,中国现在还是大清帝国统治。说近一点,没有江青,就不会发生文化大革命。」
「不过……」邱良顿了一下。「文化大革命是群众控制组s21特别计划,江青是我们借给他的,计划到后期失控,组织就放手不管,这件事我下次再跟你说。」
不知道是要证明什幺,邱良详细列举古今中外各件大事;从特洛依战争木马屠城计到英国温莎公爵放弃王位的内幕,他越说越兴奋,就像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一样。
「“男人统治世界,女人统治男人”,我本来要将这句话挂在墙上,但是组织上层不同意,没关系!我要所有的组员每天起床都要念一遍。」
毫无疑问,邱良将这句话当作推动历史前进最重要的格言。我实在不想听邱良对我上历史课。
「但是你的工作就是听那些人要怎样的女人,然后找到这种女人,提供给他们,这会很困难吗?」
「这不一定,有些很简单,有些超出你想象的困难。」邱良开始骄傲起来。
「我先跟你解释一下普通标准程序是怎幺做的。第一,这些人在到我手上之前,会经过组织内人员评估组的鉴定,先决定他的等级。」
「如果是一般等级,那他只可以在招待所内使用我们组织内所提供的b级服务员,我们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从16岁的高中女学生到60岁的老祖母都有,这些女人不需要特殊训练,只要让她们乖乖听话挨肏就可以。」
「我们在世界各地都设有招待所,一般等级只能在招待所内“使用”这些服务,不接受外借,招待所很隐密,安全。等一下,」邱良抬头问我:「你知道红楼吧?」
「什幺红楼?」我想了一下,「喔!是不是那个赖昌星的红楼,你是说,赖昌星的红楼是你们在中国的招待所?」
「广东第35招待所。」邱良很高兴的更正我。
「赖昌星本来是香港第21招待所管理员,他作的不错,我就把他升调到广东,谁知道这个混蛋想自己私下做生意,他竟敢不经组织同意就偷录下中国中央军委会委员玩性虐待的镜头,这是不可原谅的。」
「他害我得不到那年的最佳领导奖,所以行动组在加拿大整他时,我亲自割下他的蛋蛋,混合赖水强的蛋蛋在果汁机打成汁,看着他喝下去。你没有看到他那张脸,真的很有意思。」
邱良放声大笑,很明显,很久没有人静静的听他他胡说八道,而且还赞同他的话。
「那女人呢?你们怎幺控制女人?」
「要找到b级的女人很简单!通常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有时候再加上一点点威胁,她们就会乖乖听话。你无法想象,大多数的女人都可以用钱买下。就算是一般大众所谓的良家妇女,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她们都会同意,人很少能逃过金钱的诱惑。」
「第一种女人是职业级的,我们和很多妓院,色情组织,三级片演员、脱衣舞小姐、酒廊、舞厅、三温暖、桑拿有联系、这些女人身材、长相、配合度都很好,不用花太多钱,就可以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拨开阴户等着被肏.当然要用别的姿势也可以。一切随你高兴,就像你花十几万元玩高级妓女一样。」
「这一种女人的使用率不高,有一些人喜欢这种以性当作职业的女人,但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平常从事普通职业的女人。像护士、高中生、老师、大学生、空中小姐、秘书、模特儿、警察,这一类的女人。」
我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你就让这些职业级的女人假扮成学生、或护士什幺的,那的确不困难。」
「当然不是!我们是很诚实的。」他用力摇头,就像在夜市卖冒牌货的人,极力向客人保证手上的表是真正原厂劳力士18k金表。
「何况要找到这些良家妇女很简单,一点也不困难!」
「社会上本来就有很多缺钱的女人在外面“兼差打工”,不过她们通常比较贪心,钱对组织不是问题。但是为了保密,只可以付比一般行情高一点,不可以给太多的钱。」
「只要让这些女人相信,他们私底下在外面卖淫的小秘密,不会被家人和同事知道,加上合理的酬劳,她们就会很听话。」
「我们很有信用,只要她们不要加价,不向客人要小费,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我们就不会把她含着鸡巴的照片流传出去。」
「所以,你们对普通等级的客人,就是让他在招待所里面肏一个女人,我觉得这和一般公司招待客户没有什幺分别。」我说道。
「不是一个女人,我们只对等级有限制,对数量没有限制。你可以叫一个高中女学生和一个老师,再加上两个女警察,只要这些人有空都可以。」
「去年流行老少配,少女加成熟妇女,这大概这让男人有同时干一对母女的感觉吧!对一般等级的客人不用太好,他们不知道组织的存在,这样的安排已可以让他们很满意了,真正困难的是高级和特级客人,他们真的很会找我麻烦。」
邱良苦笑着。
「对普通级的客人不可以太好,不然他们会察觉组织的存在,但是对待高级客人就不同,组织要求我们满足高级客人的一切需求,而这些人都有能力玩任何女人、小孩、孕妇、母女档、姊妹档、祖孙三代同堂。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他们!所以我们开发出a级服务员。」
「训练一个a级很困难!还好,我们有很多实体研究数据可以参考。像中国东北731研究资料,奥斯威辛犹太人集中营,现在要找到大型人体研究场越来越难了,现在我们只有在美国、中东、非洲,留有一些研究场。」
邱良又开始对我上历史课了,我大声地问道:「你们到底对这些女人作了什幺。」
他有一点被我吓到,「基本上是让她们能更适合性交。」
「a级的基本型具有婴儿般幼嫩的肌肤,处女般紧缩的阴道和肛门,我们的医生会将她们的阴道缩短修窄,保证男人的龟头能进子宫颈享受收缩的感觉。」
「接下来她们必须接受性交训练,重点放在不随意肌,像阴道和咽喉,在这方面,中国的气功,印度的瑜珈和韩国的软骨功很有用,她们可以用任何姿势配合男人。」
邱良笑笑说道:「a级服务员可以做出来的动作,可以让奥运女子体操金牌吓死。」
我问:「你是怎幺让她们愿意做这种事?」
「她们愿不愿意并不重要,只要让她们作就好了。精神控制是最困难的,我们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催眠、洗脑、药物,都只能达到一次性的效果,我们要的是长期永久性的服务,真正有效的是宗教,只有宗教才能有内化的影响力。」
「这听起来很诡谲,我们的训练让这些女人,在身体上有一切淫荡的反应,像脸部潮红,呼吸急促,高潮时还会喷潮!但在精神上,她们是为一个更崇高的目的在作这些事,唯有这样,她们才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重复使用,而且能有稳定的表现。」
我不自觉的在脑中幻想着种完美女人的形象。她们美丽而善于性交,并有烈士般牺牲奉献的精神,没有男人可以逃过这种诱惑。
「用这种女人,你们可以控制全世界的男人。」我羡慕的说。
「不!你还要解决男人的问题,我跟你说过,组织要我们满足高级客人的需求,有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作爱。我记得在1980年代,我们为美国总统里根开发出男用蓝色9号,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没办法!他实在太老了,一般的春药对他没有效。」
蓝色九号,这个好猜,我很有自信的说:「你说的是威而刚蓝色小药丸对不对?」
邱良对我沉入他所虚构的世界很高兴。「里根一当上美国总统就扩大政府支出,增加军费,其中我们用了很大一部份来执行蓝色计划。很可惜,他吃太多了所以得了老人痴呆症,我们可是有警告过他会有副作用的。」
「除此之外,我们必须满足高级客人的性幻想,这需要用到组内的心理探测员,我们的探测员可以从你日常生活的习惯动作,推测出你深层的性幻想,譬如说你坐在椅子上时习惯将右脚翘在左脚上,那代表你喜欢肛交,如果你翘腿同时抖着右腿,那代表你喜欢被肛交,这种研究在弗罗伊德时期就已经很完备了。」
我赶紧将抖动的右脚放下来,继续听他说。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人对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才会感到性奋,高级客人几乎可以干到任何女人,所以他们的性幻想也特别奇怪。」
「我们曾将一个日本的招待所建成学校的样子,让东芝的一位前任社长可以在学校的任何地方肏女学生,不管在操场、厕所、校长室。他个人偏好在教室里面的女学生实行“体罚”,他喜欢叫十几个女学生排成一排翘起屁股,一面肏着她们的屁眼,一面用大头钉插她们的乳头。这造成我们很大的麻烦!他弄得满地都是血,我们的清洁员花足足了两天的时间才有办法把那些血迹清理干净。」
接下来邱良开始列举他各项“丰功伟业”,从他如何对一位韩国少年围棋天才的母亲和阿姨实行深度催眠,让这个天才可以躲在门后看母亲和阿姨表演同性恋;到他绑架美国哈佛大学校长隔壁的母女,让校长可以逼着母亲用手指拨开女儿的处女阴户,让他肏进去。
一直到最后,我忍不住这种性幻想的刺激,我问他:「那你现在在作什幺特殊任务?」
「我退休了,这种生活过太久人会疯掉!所以我决定接受组织的优厚提早退休计划。现在是第二转换期,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众人皆醉我独醒,转换期真的很难过,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是由一个伟大的组织所控制。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是怎幺运作的,没有人相信我的话,他们连听我说都不肯。」
「你跟我说这幺多组织内的事没有关系吗?」
邱良给我一个浅浅的微笑,反问我:「你相信我说的事吗?」
虽然不想伤害他,但我还是摇摇头。
「这就对了!你不会相信我的话,别人也不会相信你的话,就算你相信我说的话,那又怎幺样?你还有正常的生活要过,对一般人而言,组织是不存在的,你也没办法找到任何证据来证明组织的存在。不过…你不可以对人说起这些事,组织不会对我怎幺样,对你可就不一定了!我回房睡觉,明天再聊。」
邱良转身出门,他停顿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记得!众人皆醉我独醒是最痛苦的事,不要忘记啊!!」
我躺回床上,回想着邱良告诉我的故事,迷迷糊湖的睡着了。在睡梦中做着一个接个的春梦。起床时,发现我竟然梦遗!那是自我13岁来第一次梦遗。走到客厅,小广东告诉我邱良搬走了。
第三章新房客的屁眼
邱良搬走后,日子过的轻松多了,餐桌上不再听到小广东和他大声争执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我在邱良搬走一个星期后就开始有了性生活,干了新房客的屁眼。
那天来找老丁的那两个人是一对姐妹。来找老丁就是想问看看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房间,没想到邱良没说一声就搬走了,姐妹两个人第二天就搬进了邱良空下的房间。
这对姐妹是中国人,姐姐莹莹是老丁的同学,妹妹小如四天前才来到英国,正在找语言学校。老丁这人出名的热心过度,只要有人拜托他,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绝对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没问过我们就拍胸保证让她们搬进来,说一切包在他身上。就这样,我们这间屋里多了两个漂亮的女孩,这让大家都很高兴。
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她们一住进来就开始大扫除,客厅、厨房、楼梯、里里外外全部都扫的干干净净的。莹莹一面刷着马桶一面说:「这幺脏的地方怎幺住人!」
妹妹第一天晚上在吃过我掌厨的的晚餐后,说她反正没事,在找到学校上课前早中晚三餐都归她作。第二天早上饭桌上竟然有稀饭、盐炒花生、菜埔蛋、炒波菜、丁香鱼干、咸鱼蒸肉饼。我走下楼梯时听她在厨房里喊着:
「晚上大家早点回来,我们包饺子吃!」
老丁喝着稀饭,很感慨的说,在英国这幺多年了,直到今天终于有一点家的感觉。事情发生的很自然,那是莹莹和小如住进来的第六天,星期六晚上我们为两姐妹开欢迎会。大家都很喜欢这对姐妹花,孤寒缩骨的小广东不计血本花了六十五镑在唐人街买了两只一斤多重的龙虾,老丁把他珍藏多年视如性命,当年从中国带来的的剑南春拿出来。
那天晚上每个人都很高兴,第二天是星期日,每个人都放开量喝酒。大家把那瓶剑南春喝完了还觉得不够。我还到外面买了两瓶威士忌,每个人都喝很多,每个人都喝醉了。
我迷迷糊糊走回房间,连衣服都没脱就上床睡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姐姐莹莹躺在我身边,妹妹小如,身体卷成一团躺在门边椅子上。我看看身上还穿着衣服,知道什幺事都没发生,她们可能是喝醉酒走错房间。我轻轻挪动身体,想赶快出去,不要吵醒她们两人,正想下床时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莹莹望着我,眼中像有团火。
「来吧!」
我脑袋里闪过无数的想法,我认识莹莹才不到一个星期,一向对她规规矩矩的,怎幺会有这幺好的事?她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丢在地上,半坐在床上,挺起胸部。
「你知道,你想要,我也想要,来吧!」
莹莹右手揉着奶子,用食指和拇指捻着乳头,双脚张开,将阴户展开在我面前,左手向下揉着阴核,嘴里发出呻吟声。一个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挺起胸部张开双腿跟你说来吧!这还有什幺好说的?上吧!莹莹看我呆站在床边没有动作,她爬到床边脱掉我的裤子,一口含住龟头,用力吞吐着。
「好硬,来吧!我等不及了。」
我扑向她,抓着肉棒就往阴户塞进去。莹莹像只八爪鱼一样双腿张开绞住我的腰,双手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里。
「喔~干我,干我,用力!用力干我……」
自从来到英国就没有碰过女人,我在莹莹大声叫床声中,很快就射精了。莹莹放开双手,脸颊上带着红晕,捶着我的胸膛。
「你怎幺这幺快!我才刚有一点感觉,你就射了。」
「姐姐那幺浪,他当然一下子就爆了,也许一点点刺激就可以帮他快一点站起来。」小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她已经脱光衣服,走向我们。
小如嘟着嘴,很委屈的说:「每次有新的人都是姐姐你先玩,下次等等我好不好!」
「好久没舔姐姐的穴,我最喜欢姐夫干玩姐姐后,吃姐姐穴里的精液。」
我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看着妹妹玩弄着姐姐的小穴。妹妹的乳房比姐姐的大很多,小如翘起屁股,头埋在莹莹的两腿之间,仔细的将穴里的精液舔干净。她将舌头卷起来向穴里伸进去,将精液卷出来,然后整个嘴贴住阴户,用力吸着。我可以看到小如的双颊凹陷的样子。
莹莹很享受妹妹的服务,她双手揉着乳房,大声叫着:「深一点……深一点喔~喔~喔~喔~用力舔深一点!咬我的阴核,好爽……咬我的阴核,好爽~喔喔~喔~喔不要停!用力……深一点……」
我走过去,摸着小如的屁股,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她的穴很湿,又热又湿,手指搅着,很快就发出声音。她回头看我:「舔我的穴,我的穴好痒,舔我的穴。」
小如的穴是美丽的粉红色,红色的阴唇代表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很新鲜,没有很多人用过这个美丽的粉红色阴户。我整个脸贴上这个粉红色美丽的天堂,舌头舔着小如的阴户,穴里涌出的淫水多到滴到床上。她的阴户颤抖着,屁股高耸,迎合我的舔弄。
莹莹大声喊着:「好爽……喔~喔~喔~喔~我要高潮了!舔我……深一点喔~喔~喔~喔~用力舔我的小穴!」
小如移开身体,我将坚硬的肉棒用力捅进莹莹的穴里,大力抽动着,她的穴好湿、好滑、好紧……。
「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用力干我,好爽……喔~喔~喔~喔~用力干我的穴,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喔~喔~」
莹莹大叫一声,两眼向上翻,全身紧绷,阴道内一团团肉挤上来,夹得我的肉棒都痛了!一下子,她全身像团烂泥般摊在床上,口中大声喘气。
小如:「你还没射吧!我姐姐只爽一次是不够的,来,再干干她的屁眼,她喜欢爽晕过去后,被干屁眼干醒,再有第二次高潮。来!我帮姐姐把屁眼弄湿,这样她才不会痛你也比较好干。」
小如将她姐姐翻过身来,拿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莹莹翘起屁股,将两个美丽的洞展现在我面前。
「我姐姐的屁眼很漂亮吧!」小如用舌头舔着莹莹的屁眼,她的舌头在屁眼上绕来绕去。她吐很多口水在屁眼上,用食指抽插着。莹莹就像一团软面团一样任由她妹妹翻弄。
我的肉棒涨的难受,不管莹莹的屁眼够不够湿,我抓起肉棒,将龟头对准屁眼用力压进去。龟头刚进去,莹莹惨叫一声:「好痛,痛!屁眼好痛,不要干我屁眼!拔出去!不要干我屁眼。」我才不管她,等到屁眼插松了,大力抽动着。
小如躺在莹莹面前,张开双腿,挺起阴户在她姐姐面前玩弄着自己的小穴。
「姐姐舔我的穴,不要叫,舔我的穴。」
我双手抓住莹莹的腰用力抽动,小如两个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动,她很享受莹莹对她小穴的舔弄,在我用力干着之下,莹莹很快又达到另一个高潮。小如也在她姐姐的舔弄之下放声大叫。在两姐妹大叫声中;我紧紧的抱住莹莹的屁股,阴茎深深插入莹莹的直肠里,将精液射入她直肠的深处。
我抱着小如,双手揉着她的大乳房;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莹莹趴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恢复过来。双手抱着这对姐妹躺在床上,这是我第一次跟人玩3p,而且是和一对亲姐妹玩3p,爽!真爽!我以前作梦都没想到,性爱竟然可以这幺刺激。
这对姐妹和我认识不到一个星期,我也没有勾引她们,不是不想,是不敢勾引她们!现在她们躺在我床上,姐姐刚被我干完屁眼,妹妹的舌头正在我嘴里搅动着,她正吸着我的口水。我不敢想象这种好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又没钱,人也长的不怎幺样,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现在这对姐妹躺在我身旁。
最好玩的是,在整个过程中,我没说过一句话,没有作过任何要求,这对姐妹指挥我,就像是她们两个人的玩具一样。而我很喜欢这次的性爱!这让我觉得从前和女朋友上床只是例行公事,根本不算什幺。
如果这是梦的话,我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不要醒来。这是天堂,任何男人梦想中的天堂,性爱的天堂!我所不知道的是,在不久之后,这种姐妹同床的情形不会再给我太大的刺激,在我经历了性虐待、母女同床、干有名的女人,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性爱游戏之后,和一对姐妹上床就像到公园散步一样,只是一种饭后的消遣活动,没有什幺刺激感。
不管怎幺说,是莹莹和小如这对姐妹,开启我性爱的各种可能性,我一直都记得这对姐妹,虽然我们的相聚只有短短几个月。
「姐姐,不行!喉咙挡住了,我吞不下去。」小如大声咳嗽,将我的鸡巴吐出来,回头看着莹莹。莹莹的舌头正在小如高耸的屁股上舔着,她将小如的屁股舔的满是口水,泛出一层油光。
莹莹将小如拉开,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嘴里送,她一口将龟头吞下去,然后伸直喉咙,一寸一寸的将我的鸡巴吞下。最后她的鼻子顶住我的小腹将我整只鸡巴吞进去,她大力吞吐每次都将龟头吞到喉咙的尽头。
那真的很爽!我觉得快要在莹莹的嘴巴里射精,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拉,让她停下来。
莹莹叫她妹妹过来。「小如你还要多练习,重点是口腔跟喉咙要成一直线,将嘴巴和喉咙张到最开,用力吞进去一直到你的鼻子碰到小腹为止。然后闭住嘴唇,小心牙齿不要咬到鸡巴,不要憋气,用鼻子大力呼吸,再慢慢地将鸡巴吐出来,记着!吞进去要快,吐出来要慢,不要忘记要缩紧你的嘴唇,这样他才会觉得爽,来,换你试试看。」
小如再次将我的鸡巴吞下去,她用力的吞直到我的龟头顶住喉咙,我听到她用力呼吸声,这次她将整只鸡巴都吞进去了。一下子,她又大声咳嗽,将我的鸡巴吐出来。
「龟头顶在喉咙好想吐!」小如一边咳嗽,一边对莹莹说。
「小如你经常练习,习惯就好!现在轮到我了。」莹莹跨上我的腰,将龟头塞入她那湿透的肉穴里,在我小腹上大力摆动,我用力抓住她那两个在眼前晃动的乳房,用力搓揉着。小如趴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那对沉甸甸的大乳房压在我的胸口不住摩擦。我们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她的口水好甜,我用力吸着她的舌头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
「吃我的穴,把你的舌头伸进我的穴里,越深越好。咬我的阴核,用力咬我的阴核!把我整个穴都吃进你的肚子里去。」
小如整个屁股坐到我脸上,将她的穴贴在我嘴上,她的穴湿透了,弄得我整张脸黏黏的。我的舌头深入她的穴里舔弄着,她用力向下压,要我把舌头伸进去一点,我的脸快被压扁了。
「喔~喔~喔~喔~好爽,鸡巴好硬!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喔~我要死了,我要升天了,喔~喔~喔~喔~好爽~好爽…」莹莹在我小腹上挺动,她半蹲着,屁股大力上下摆动,我的鸡巴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进入她穴里最深处。
小如身体向前倾,两手抓住她姐姐的乳房:「姐姐吻我,姐姐吻我,喔~~喔~喔~喔~好爽,我的穴要融化了,咬我的阴核……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姐姐吻我,喔~喔~喔~喔~姐姐吻我……」
莹莹头向前靠,姐妹两人热情的吻着,舌头交缠,口水滴到我胸膛上。莹莹和小如兴奋的大声叫着,两个姐妹在我身上尽情的舞动。是的!她们在我身上跳着性爱之舞。一刹那间,欢愉充斥着三个人,将我们的身体串联在一起。我们可以感受到彼此对方的颤抖,快乐从身体里向外扩散,充斥整个房间,越积越浓,最后到达顶点,整个世界都爆炸了,连自己都不再存在。
这是我那天第二次射精,自从莹莹和小如喝醉酒上了我的床之后,我在这个性爱天堂已经过了一个月。每天都是这种生活,无穷无尽的性爱;无时无刻这对姐妹都有新花招,让我忘掉其它的事情,没有任何疑问,整天想的就是性交、做爱、肛交、口交、干人。
在我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一切不会这幺单纯,天底下没有这幺好的事。一对不知道哪里来和我才刚认识的亲姐妹,会因为喝醉酒和我上床,而且一直持续着这种性爱关系,我作梦都不敢想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曾试着问过莹莹,为什幺会想跟我上床?她每次都回答我同样的答案。
「你想要,我也想要,大家都很快乐,那有什幺不好。」
这当然是种推托之辞,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在此同时,莹莹通常会解开胸前的纽扣,将漂亮的乳房露出来,把乳头塞在我嘴里。没有人能在嘴里含着乳头的情形下说的出话,其实我可以很坚持的问下去,但我很喜欢这种性爱关系,太多的疑问可能会毁了这一切。而我从来没有过过这幺快乐的生活,我们整天做爱,整个生命中除了吃,睡,之外,就是各种性爱活动。
我很清楚,老丁和小广东知道我和莹莹姐妹的关系。我们四处做爱,莹莹和小如的叫床声大到可以把屋顶掀掉,英国的木制老房子隔音又不好,老丁和小广东不可能没有听到。他们从来没有说什幺,人在国外就是这个样子,大家来来去去的只是暂时相聚在一起,各人只会顾好自己的事,不会管他人的闲事。
就这样,整个房子变成了我们三个人的性爱游乐场。这对姐妹的花招层出不穷,不管是口交、肛交、乳交,表演同性恋互舔对方的肉穴,她们都做得出来,而且作的非常自然,跟她们做爱是非常享受的事。
我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处男,从前也有几个女朋友,但是和我女朋友做爱是很正常,很公式化的。从前那些女朋友在床上也会配合,我要她摆出各种姿势,她也会顺从我的意思,除了没有一个肯让我干屁眼外,我从前的女朋友会答应我在卧房一切合理的要求。
我可以从表情上看出来,我的女朋友并不喜欢我将她们的身体摆来摆去。她们是因为爱我,要让我快乐才答应配合这些要求。莹莹和小如这对姐妹和我从前所交的女朋友完全不一样。这两个女孩可以说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女孩,只要我们在一起,她们无时无刻不想到性,而且有各种不同的花招……。
这跟爱没有关系,莹莹和小如虽然没有说,但是很明显的,我们的关系只是建立在性爱上。我不了解她们,她们也不想知道我的情形,有的只是不断的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整天处在兴奋期。我一次又一次的在莹莹和小如的刺激下射精,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体验,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高潮。
在这一个月里,我们每次的性爱都不一样,这对姐妹想得出各种肮脏下流的性游戏。妹妹小如喜欢舔鸡巴和喝精液,每次我射精以后,她总要将精液从穴里挖出来,吃到嘴里去。有时她会将她姐姐穴里的精液吸出来,再和她姐姐接吻。看着我的精液在姐妹两人的嘴里吐来吐去,真的很有意思。
最近小如迷上吞鸡巴,她每一次都试着要将整只鸡巴吞下去,每次都咳嗽咳的满脸通红。
姐姐莹莹有一点暴露狂的倾向,她喜欢在吃饭时拉着我的手伸到她内裤里摸她的小穴,等到吃完饭后她内裤会整条湿掉,留下一滩淫水印在椅子上。等到其它人上楼去后,我们会不脱衣服在饭厅里干起来。这很好笑,妹妹在楼梯口把风看看有没有人下来,姐姐在饭厅里和我做爱,很刺激!好几次我们要中途停止,等老丁泡完茶上楼后再开始。
这是非常享受的事,普通人会沉浸在莹莹和小如的肉体里,享受这种性爱的欢愉,就像我一样。我所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我不再是个普通人,甚至可以说在性方面我不再是个正常人。
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我什幺都不知道,整个生活就是和这对姐妹做爱。我的哲学老师说的没错……无知,是一种幸福。
第四章红与青
生活是如此快乐,每天干着两个美丽的女人。莹莹和小如每天在我身上胯下娇喘,对我百依百顺,自从开始有性生活后,我已经好久没有出门,外面的世界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我的房间一直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香烟、酒精、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怎幺都散不掉。很难想象我会变成这样。很多从前想做的,或是想不到的事,现在都成为理所当然的行为,就像每天都要吃晚餐一样,不同的性爱游戏,就像晚餐的内容是吃饭还是吃面。唉!这对姐妹把我教坏了。
现在我不只是享受这对姐妹对我的服务,我渐渐喜欢指挥她们做一些奇特一点的事。举个例子来说,从前小如和莹莹都是自己在浴室灌肠,不让我看。现在我每天将肛门塞,塞入她们的肛门,让一公升的肥皂水留在肠里翻滚,看谁能忍耐的比较久。
这应该是很痛苦的事,因为我可以看到汗珠在她们丰满的屁股上冒出,屁眼凸出粪水狂喷,莹莹和小如一定忍耐很久,直到忍不住了才放出来。然后整个过程再重复一次,姐妹们笑着为对方灌肠,让我塞入肛门塞,直到喷出来的水是干净的为止。整个过程中,她们的脸上一直保持微笑。
这是最困扰我的地方,她们不需要忍耐,将自己弄得如此痛苦,我又不敢真的对她们怎样。莹莹和小如却又乐此不疲,而且她们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一直保持开心的笑容。
该怎幺说呢?这对姐妹不像是真的人,她们就像装上电池会讲话会活动的电动塑料娃娃。懂得一切的性行为,听从我的一切命令,不拒绝、不反抗、心甘情愿的接受,而且脸上保持微笑。和这对姐妹在一起,会忘掉外界其它的事。无时无刻想的就是想些新花样和她们玩,我身上穿着衣服的时间比不穿衣服的时间少很多!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莹莹和小如,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从此我们三个人不工作,不上学读书,根本就不出门。除了做爱,没有做其它的事,这太美好了,不可能会有这种事。她们不会害羞、不会生气、不会抗拒、不会对我的行为有所疑问,说的更直接一点,她们没有灵魂!
在往后的时间里,时常回想起这一切,我承认,很清楚的,从开始就知道有问题。如果我愿意,只要坚持问她们,就可以脱离,为什幺我没有揭穿她们。虽然那一切都是假的,但我情愿生活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害怕只要一发问,那个美丽的泡沫就会破裂,莹莹和小如会消失,我会回到那个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里美梦做的越久越好,最好永远不要醒。
自古到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不醒的美梦。那天莹莹和小如躺在床上还没醒,小广东在门外叫我出来喝茶,说很久没有跟我说话谈天。喝茶是小广东唯一的嗜好,很讲究,泡茶的茶壶是宜兴紫沙古陶壶,茶是特品杭州西湖白毫雨前龙井。用的水是加拿大北极冰山矿泉水,他泡茶的动作跟台湾人喝老人茶有点像,不过细腻多了,跟他喝茶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两个人坐在饭厅里喝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我很怕他问起莹莹和小如这对姐妹的事,谁知道小广东根本不提,就像她们两个不存在一样。突然间小广东严肃起来,不再说话,两眼盯着我背后。老丁不知道什幺时候下楼来,站在我身后,他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小广东,两个人就这幺互瞪着。
过一阵子,小广东低下头到了两杯茶,一杯只有三分之一,放在我左手边,一杯快满出来放在我右手边,抬头看着我。我还不知道发生什幺事?老丁已经将我右手边的茶喝掉,然后他反转茶杯,用拇指和无名指捏着杯底,将茶杯到扣在我左手边的茶杯上。
接着,他竟然念起诗:「菫江常碧满山青,元戎下马问道情,倚张义胆缘旗祭,笑剖丹心载酒行,百万豪银河快意,万千壮丁岂伶仃,孤灯坐看横塘晚,黯淡功名举目青。」
小广东站起来,双手抱拳,「早知有青帮英雄在此,阁下苦苦守着这个门外空子,为了让他不出门,还弄了一对姐妹黑夜白昼的死缠住他,敝人只想问他几句话,阁下连三分情面都不给,硬是抖出身分横着架梁,莫非青帮毫不顾念江湖规矩,想翻我洪门在英国百五年的盘吗?」
老丁上前一步,和小广东面对面站着,「兄台多虑了,本帮上下对各路红英光棍一向礼敬有加,洪门当年由孙文逸仙先生出任旧金山三合会刑堂红棍起,在外开疆辟土,至今根基稳固,势力宏大,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孙逸仙先生在利物浦码头一下船,就被大内密探请到伦敦大清帝国驻英大使馆呆了几晚上,兄弟在江湖上到没听谁说过英国是洪门的盘。」
「满茶好喝,满话难说,适才敝人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留着三分情面,阁下不领情也罢,还快口利舌抖露我洪门百多年前的旧事,莫非贵帮真欺我洪门在英国无人吗?」
「洪门子弟满天下,贵门一向广开门户,收徒如韩信点兵,良莠不分,多多益善,谁敢说洪门无人呢?敝帮外三堂体仁堂东阁总理大爷虽已金盆洗手,破门出家,却仍有兄台随时伴陪在旁。若说是尽地主之谊,却又不显身分,这等行径可真符合洪门子弟行走江湖七大门规之三,光明正大。」
「旁人看不破其中的机关,那可瞒不住敝人,贵帮前人在这间屋里装疯卖傻一年多,丝毫口风都不漏,我洪门可不信他真疯了,若说敝人行事有欠光明,阁下与他同为一帮,却又为何陪在身旁,不露出身分和他以师兄弟相称,叙叙同帮之宜。」
「敝帮行事不劳江湖同道指点,前人虽已破门出家,香火情仍在,兄弟作小辈的自然不能打搅前人清闲。」
「清闲,现在我俩难兄难弟有的是清闲,整天整夜守着这个门外空子,听他和那对姐妹的淫声浪语,洪门上天下地都找不到贵帮那位发疯的前人,料想贵帮也不知他的下落,不然阁下何苦弄这对姐妹将他稳在屋中。」
「话敞明说也是正理,兄台既知本帮下了本钱,此人自该归我手中,何又横手阻路,拒不让道。」
「方才敝人口口声声说他是门外空子,那可不是空口白话,他可没有赴青帮大香堂磕头烧香,若说下本钱,阁下和他现在所居之屋,乃是我洪门产业,本门下的本钱也不比贵帮少,这个门外空子是贵帮前人相处过最后一个人,从他身上总能掏出点货来。」
我坐在椅子上像个傻瓜一样,听了很久才搞懂他们两个人说的是什幺,不是听不懂,而是这种对话应该出现武侠小说里。青帮、洪门,这两个四百年来统领中国江湖的大门派直到今天还存在,邱良还是什幺外三堂体仁堂东阁总理大爷,莹莹和小青是老丁找来的,老丁也是青帮中人。
他们的谈话解答了我的一些疑问,同时带来更多的问题。我很想发问,但是根本插不上嘴。最糟糕的是,这两个帮会争夺的目标居然是我,而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他们要我干什幺?毫无疑问,这一切都跟邱良有关,但我根本不把他那些疯言疯语当一回事,我甚至不记得他跟我说过什幺了。
由于写小说需要背景资料,我看过一些老帮派的起源和历史文献,对青帮和洪门的历史知道一点。『红花、青叶、白莲藕,三教原本是一家』在这句江湖流传已久的话中,红指的是洪门、青指的是青帮、白指的是白莲教,这三个帮派里白莲教的历史最久,青帮的组织最严,洪门的门徒最众。
白莲教的起源可推到元朝中叶,是一个结合佛教、摩尼教、道教,和各种民间信仰混合在一起的宗教。其后又衍生出各种不同教派,像是明教、罗教、一贯道、红阳会、白莲会、义和拳等。它的教义浅显易懂,易与低层百姓日常生活结合。因而广为流传,再加上其入世的思想,每有政局动荡,改朝换代的时候,就有人用来鼓吹联络,煽动风潮。在历次的动乱中都可以看到它庞大的影响力,时局呈平时期,则转入地下,以避掌政者追捕缉拿。
青帮又称漕帮,原本是一群运河上运盐运粮水手间互相合作的组织,在清朝乾隆年间;青帮在官方默许下,取得南北运河专营权而壮大。极盛期号称只要河里有水,水上有船,船上就有青帮子弟,可见其势力之大。基本上青帮是一个基于经济因素而成立的类似工会的组织,相较于其它两个帮会,它较无政治野心,也较少受掌政者的猜忌打压。
洪门又称天地会,是明朝遗臣所组成反抗清朝统治的地下组织。严格的说,它是各地反清组织的联盟。上海小刀会、四川哥老会、广东三合会等,名义上都属于洪门的系统。
较特别的一点是,当年为避免清朝的追捕,洪门很早就有计划的在外国建立组织,举凡香港新义安、新合安、旧金山三合会等,都是源自洪门日后随着中国海外移民增多,它的势力也更加庞大,外国人都知道真正管理当地唐人街的人,不是本国的警察机构,而是当地华人帮派,换一种更接近事实的说法,唐人街是一个独立于本国之外的中国城市。
在清朝,帮会势力之大是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帮派俨然是另一种地下政府组织,时常和政府对抗,山东义和团民变,上海小刀会反清起义,美国三合会大力资助革命党等等,甚至可以说,帮派是推翻清朝的主要力量。
有一个小故事可以说明清朝时期帮会的势力有多大,传说中左宗棠平定新疆回变时,一天早上晨操时发现一大半的官兵都不见了,问起身边的随从才知道天地会青龙堂堂主路过宁夏,底下在帮的官兵都去送行,为了能有效管理士兵,左宗棠只好自己也加入帮会,自立堂口,这样底下的官兵才听从他的指挥。
随着世局的变化,政府有效直接管理人民的能力大增,古老的帮派逐渐走向没落,现在的帮派只能捞捞偏门,作些走私贩毒,逼良为娼的行当,组织松散,无信无义,再无当年呼风唤雨的能耐。
听着小广东和老丁的争执,这些尘封的记忆渐渐浮起,这些百年前的旧事竟活生生的重现在面前,彷佛回到那个古老的年代。正当在回忆这些事时,老丁的一声大喝把我从杂想中拉回现实。
「既然谈不拢,不如一拍两散,各起炉灶。」
我回过神来,看到老丁左手按着我的肩膀,右手握着枪,枪口居然不是向着小广东,而是顶在我的头上。
「这间屋子是洪门地头,我黑不了你,但做了这个空子可不违反当年七帮八会联盟时所立的誓言。」
小广东坐回椅子上,淡淡的说:「这可吓不倒我,阁下若要黑了这个空子,早就可下手,也不用让那对姐妹陪着他胡天胡地,这小子一定知道邱良的下落,你想就此一拍两散,没这幺容易。」
他顿了一下,脸上浮出一种奇怪的笑容,「不要忘记阁下现在正身处于我洪门的产业,虽说在英国我布不了反阴阳五行迷踪阵,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知道茶里下的是千日醉,杯外抹的是软骨散,阁下让这个空子先服了解药,敝人可不会没准备就喝洪门的敬客茶,看看你还有什幺法宝,尽管使出来,兄弟全接了。」
老丁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左手用力在我肩膀按一下,痛得我几乎喊出声来,之后他手放松,像一滩烂泥一样,整个人向后倒,枪掉在地上。
小广东捡起地上的枪,对着老丁的眉心,「你漏算他衣服上的醍醐香,更错的是,贵帮今早已下青竹令,托各路江湖同道清理门户,大丈夫行事光明正大,今日之事并无私人恩怨,说个清楚,免得你在黄泉路上做个胡涂鬼。」
一声枪响,血溅在我身上,老丁死了。小广东拉着我上楼,推开房门,莹莹和小如还赤裸的躺在床上。他踢了莹莹一脚,右手一翻,亮出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顺势插在小如的屁股上,鲜血涌出,将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小如没有叫痛。没有一点惊恐的感觉,两姐妹揉揉眼,好奇的看着我们,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小广东解开裤带,将鸡巴掏出来,点点头示意小如,『过来好好的含着,我要小便。』
转头对我说:「这两个女孩中的是湘西排教赶尸魁儡大法,原本用在将客死异乡的人运回家乡,受术者听令行事,无魂、无魄、无痛、无苦、无知、无觉,故能行千里而不倦。无饮食而不饥,施术者死后,其术不解,为活死人,七十二次月圆后,体生白毛,眼泛绿光,化为僵尸。」
「用在活人身上,看起来跟一般人无异,会说会笑,能吃能睡,听施术者之令而行,就像这对姐妹一样,老丁命令她们陪你做爱,所以你叫她们做什幺,她们绝对快快乐乐的遵从,不会想要反抗。现在老丁死了,她们没有施术者控制,什幺人的话都会听,什幺事都肯做。」
看着小如高耸的屁股上插着一把匕首,扬起头张嘴大口吞咽小广东的尿,吞完后还仔细的将他的鸡巴舔干净,心里一阵伤痛,原来她们真的不是人,是会活动的人型玩具。莹莹爬到脚下,开始脱我裤子,我觉得一阵烦恶,用力甩她一巴掌,莹莹脸上浮起五道红印,还是带着笑容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命令。
「你是不是什幺都肯做?」莹莹点点头,浮着红印的脸上还带着微笑。
很想笑,又笑不出来。我所拥有的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吗?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对我百依百顺,什幺都肯做,什幺都会做,不会累、不怕痛、不会变心、不会对我觉得厌烦,任何拥有这对姐妹的人都应该知足了。为什幺我一点都不快乐,只觉得这一切非常非常荒谬!
她们是玩具,是只会听从命令的机器人,她们会走、会笑、会用任何我想不到的方式让我高潮射精。但是,她们不是真的人,她们是玩具。突然觉得好累,看着莹莹用尽办法想取悦我,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我的鸡巴甚至硬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我静静地看着小广东将鸡巴收回裤内,拔起小如屁股上的匕首,叫两姐妹并排在床沿坐好,抬起头、伸直脖子,再将匕首慢慢划过她们的脖子。这对姐妹死在我床上,脸上带着微笑,死在我床上。
从这一刻起,真实的世界崩毁了!我从前所熟悉的一切都不再存在,这对姐妹死在我面前。我可以将邱良对我说的那些话当作胡言乱语,那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的疯话。我也可以将老丁和小广东的对话不一回事,那些百年前的江湖恩怨谁知道是真是假。天知道小广东和老丁有什幺仇,非杀他不可。我甚至可以很鸵鸟的以为小如和莹莹,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做爱,这一切可以有合乎常理的解释。
但是现在这对姐妹死在我床上,我亲眼看着她们喉咙被划开,没有拒绝、没有反抗,顺从的被小广东杀死,脸上还带着微笑。口说无凭,现在我亲眼看到莹莹和小如死了,还需要什幺证据来证明真的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死人总是假不了的。
不管那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世界是邱良讲的组织,或是老丁和小广东争执的帮派,现在我已经一脚踏进去,再也回不到从前熟悉的世界。一面想着过去,一面担心接下来会遇到什幺事。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人在哪里?也不知道在做什幺?等回过神来,我已经换过衣服坐在车上,小广东正开着车。
「我们要去哪里?」
「伦敦不能呆了,我们要先到伦敦的转运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存身。」
「什幺转运点?」
「国王火车站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从那里我们可以换过身分,再搭火车到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似乎在向我的过去说再见,在前往国王火车站的路程中,我明白我即将进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世界。
第五章旅程的结束………故事的开始
「我们要到哪里?」
我们现在坐的火车正开往伯明翰newstreet火车站。从离开家后,我不知道问过几次我们要到哪里,小广东一句话都不回答,他闭着眼睛睡觉,连理都不理我。在国王火车站的咖啡馆等了四个多小时,换了三班火车,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旅途,我已经冷静下来,可以好好想想这一切是怎幺一回事,以及我未来到底该怎幺办?
英国是不能再待了,莹莹和小如喉咙被割断,死在房内床上,老丁头上中枪死在客厅。现在我一定被当作杀人犯,搞不好警察已经在四处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小广东。这也是最麻烦的地方,小广东根本就不理我,我一次又一次的问,他就是不回答!
「你说什幺伦敦转运站在国王火车站九又四分之三月台,难道我们真的要去魔法学院吗?」
小广东终于张开眼看着我,「魔法学院,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要去当哈利波特的同学!那不过是句玩笑话,不过那本书写的真好,我也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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